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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(guān)于韓城大紅袍花椒一個真實的傳說
夏陽這地方,山原接壤,四季分明,冬暖夏涼。千百年來,這里人以耕牧為生,村村戶戶雖雞犬相聞而老死不相往來,世代相安,泰然自若。
相傳,很久很久以前,在一個偏僻的小山莊的破舊的小窯洞內(nèi)居住著父女二人。阿爹沒文化,斗大字不識半升,老伴早故,女兒已長到十五六歲還沒個正式名字,村上人管爺兒倆稱阿爹、阿姑。父女二人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,相依為命,過著平靜而清苦的日子。秋去春來,歲更時移,阿姑一天天長大,出變得落落大方,楚楚動人。衣履服飾,修短得體,素雅相宜,貌可羞花閉月,無須粉黛。窈窕娟秀、儀態(tài)嫻熟,靦腆的笑容使桃色花容更若紅霞添彩;綽約的風(fēng)姿,豐腴的肌膚足以讓人傾倒;那銀鈴般甜潤的聲音定會使你頓生醉意;其走路,云髻稍動,步履輕盈,有如霧里飛蝶,池頭青蓮;行云流水,飄飄如仙;她那櫻桃小口,張合有度,倘若甜甜一笑,鳳眼柳眉,明眸善睞,鼻翼略動,皓齒微露,使你定然忘其所言。阿姑還有一手妙不可言的廚藝:蒸煮煲煸,火候、調(diào)料皆精煉嫻熟,熱涼葷素、色香味形俱妙不可言。親朋鄰里無不聞香屈指,知味稱奇。這也是阿姑流芳百世的神秘之所在。不僅如此,她那一雙嫩白、纖巧的小手紡織裁剪樣樣皆通,若在袖領(lǐng)、胸襟繡上一束或幾朵奪目的鮮花或誘人的香草更是錦上添花。當(dāng)你偶爾從背后看去,定會生神來仙往之感,在你面對她時,想必自感江郎才盡,自羞自慚。時下,不知有多少人會默然自問:究竟蝶舞誰家?
女大當(dāng)嫁,世間常理。十里八村的壯男大少們目不轉(zhuǎn)睛,饞涎欲滴,都一門心思把戀情、希望、向往、羨慕投注在阿姑身上。于是媒妁、月老馬不停蹄,日夜奔走,往復(fù)不休,門庭若市。近一段時間,阿爹近迎遠(yuǎn)送,接應(yīng)不暇,如此忙碌,亦不知其是喜是憂。他何不希望女兒有一個安身立命、和樂如意的歸宿呢?阿姑是阿爹一手撫育長大,人情世理,點滴無失;言行舉止,嫻雅得體;動靜有數(shù),輕重適度;接人待物,有節(jié)有禮。盡管提親者雖滿腹衷腸,美言善語,或苦苦相求,或累累勸辭,卻逾逾被拒。這不能不叫人倍覺難堪。阿姑年齡不大,但情志尚非常人所能比,她并非心高氣傲,而是面對世俗陋習(xí),無所適從。提起東家業(yè)厚家豐,她蔑之其“黑”;有言西門位尊勢重者,她鄙之以“險”;來論百工藥師者,她道其“嗇甚”;又道能工巧匠者,她回以“心短”……。阿姑啊,阿姑,天地?zé)o邊,乾坤輪轉(zhuǎn),人生幾何,歲時乃短,你、你你……,難道沒你可挑可選。于是一一被打發(fā)者往往兩兩復(fù)至。真是迎客不易送客更難。
話還得從阿姑六歲那年說起。
前一個冬天,雪雨未見一滴,開春以來,干風(fēng)不止,秋種不成,夏收無望,青黃不接,災(zāi)難遂臨。貧苦人家食不飽腹,荒年難度,日子熬煎。富戶人家,公子風(fēng)流,管家逍遙,盛氣凌人,耀武揚(yáng)威。這時,人情冷暖陡然顯現(xiàn)。對于多數(shù)老百姓而言,填腹要緊,于是有相幫互助的,明借暗貸的,還有托子攜孫沿門乞討的。阿姑常常拽住阿爹的衣襟把這看在眼里記在心中,然而唯獨不能理解的問題提起,阿爹每每只說一句話,你長大了就明白了。這是舊話。
天有不測風(fēng)云。正當(dāng)女兒婚事緊鑼密鼓,東打西敲的當(dāng)兒,荒年再度降臨。阿爹勤勞善良,厚道剛直,一輩子,雖然度日如年,遭難重重,也沒在任何時候向任何人阿諛奉承,低聲下氣。災(zāi)年大荒,他依然不祈不求,不乞不討,整天扛著蹶頭、鐮刀下到背陰溝里,扒桑皮,挖蘆根,刨野芋……以此充饑。他總不想看著女兒忍饑挨餓。女兒知道阿爹早出晚歸,吃苦受累,省下每一口吃喝都是為了自己不受凄苦??粗⒌v不堪的身子和憔悴而浮腫的面容,她的心如針刺刀絞。眼淚像掉線雨水流到嘴角,又咽到肚里,她不想讓阿爹看見她的悲傷而增加病痛。有時,美麗女人的幽怨,往往會因之而更增姿色,憐香惜玉便成了人之常情。阿爹也知道女兒的嬌容、嬌氣絕非嬌慣而成。她在清苦中長大,在幾經(jīng)折磨中成人,她有著超乎常人的聰慧與早熟的天生麗質(zhì)。阿爹質(zhì)樸、正直,勤勞、憨厚的品格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親愛的女兒,更不能不使他的掌上明珠深受熏陶和感染。他已經(jīng)知道沒有能力去支配女兒的命運(yùn)。他終于支撐不住了,他真的不想就這樣丟下這無依無靠的可憐的女兒,可他又能怎么樣呢?幾天來,他臥床不起,湯水不進(jìn),他預(yù)感到自己即將離開這個苦難的人世,但又想有些話還沒對女兒說,有些事還得焦女兒去做。好讓女兒心知肚明,不留怨悔。
幾天來,他除了不吃不喝,更是日夜難眠。這天晚上,病魔像怪獸一樣折磨和威脅著他。他翻來覆去,思緒萬千,時過半夜仍未合眼。于是,點亮油燈,起身下炕,從一處黑暗的角落內(nèi)抱出了一個烏黑發(fā)亮的瓷罐子。一陣苦想,強(qiáng)打精神,順便叫醒女兒,說:“阿姑啊,你長大了,有些事爹也該交代你了。”他干咳了幾聲,呼吸顯得短促而緊張,女兒忙給父親錘了捶背,接著又打鍋燒水,想給父親燒碗開水。阿爹見女兒忙上忙下,托著微弱的聲音說:“孝順女兒,不必了,聽爹把話說完。”他在費力的繼續(xù)著剛才的話題。一字一頓,引發(fā)出一段辛酸而悲憤的往事。
“你兩歲那年,你媽離開了我們。她長得娟秀,大伙都叫她黑珍珠,性子剛烈,嫻淑守節(jié),干凈利索。在給人家打工時,因為受不了東家的欺凌,老和人家講理。后一次,東家理虧不服,借故扣了她半年工錢,把她氣瘋了。之后,很長時間,哭笑無常,語無倫次。嚴(yán)重時,出入不定,甚至日夜不歸。我托著你,整天四處尋你母親。不知過了多久,偶爾一天,她似乎病情好轉(zhuǎn),做了頓晚飯,好香的飯啊,我從來不知道她有那么好的手藝。吃完晚飯,她換了件衣服,略為梳洗,說‘我出去一下’。你不知道,當(dāng)時咱爺倆有多么高興,我抱著你,坐在家門口等呀等,你還在唱著‘這山低,那山高,俺爹再窮不彎腰……’的山歌。忽然,不遠(yuǎn)處人吵狗咬,我起了疑心,放下你,前去打探,才知道你媽去東家討債,剛敲了幾下門就被后來的那個瘸子放出他們家的狼狗,追著她咬,咬得她滿地打滾,遍體鱗傷。我攙扶著她回家,她一路在罵:‘狗比狼毒,人比狗惡……’?;丶液?,我為你媽洗傷、包扎忙活了半天。我清楚地記得,你再三流著眼淚叮嚀說‘媽媽,明天出門要防狗咬,記著拿根棍子噢……’并說,‘等我長大了,殺了它,就不會有狗再咬你了。’這是一個不眠之夜,你媽在夢里總是反復(fù)念叨,狗比狼毒,人比狗惡。”講到這里,阿爹大概是想起了當(dāng)年更揪心的一幕,他很傷心,又很氣憤,他有點上氣不接下氣。阿姑雖然悲憤填膺,但還是強(qiáng)壓住了心頭之火,勸阿爹說:“咱們別談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了。”阿爹揮了揮手,示意阿姑靜心聽下去,好像還有更為慘痛的事在后面。他接著說:“就在第二天晚上,半夜三更,你媽她又出去了,我料想她是不會去東家的,可是沒過半個時辰,你想怎么著?她不知從哪里弄那么多柴火,放在東家大門口、屋檐下給點著了。頓時,房東家大火熊熊,房倒屋塌,一派狼藉。還是那個瘸子,用鋼锨把你媽活活鏟死!蒼天報應(yīng),在他剛回轉(zhuǎn)身沒走兩步,一根木料垮下來,把他一條腿給塌斷了。第二天,東家也就搬到遠(yuǎn)門的一個親戚家。他們還一直在想,逼你嫁給那個瘸子抵債,而他們又打死了人,時間一長,事情就這么過去了。”說到此,阿爹已經(jīng)很累了,呼吸緊張、氣喘吁吁,像是還有更要的事情要說。
于是,他拍了拍抱在懷中的黑罐子,掙扎著說:“這罐子是你媽當(dāng)初從房東家抱出來的,里面有些黑珍珠似地種子,味很麻,奇香。她不叫對外人講。我在后山沿人不去的空地上撒下了這些種子,幾年后,竟然開了花、結(jié)了籽,那味道,麻香異常,奇味可掬。后來,我才知道,你媽做的那頓濃香四溢的飯,就是放了那寶物。此后,人家為這事幾次尋上門,終于你媽放火那事弄大了,房東屋倒人去,不了了之。我每年都收些種子放這罐子里,想等世事太平了,人心變暖了,就散給大家伙。好東西啊!它見風(fēng)就長,愛曬,耐旱,四月開花,五月結(jié)子,六月成果,花紅似火,嬌艷無比,香染數(shù)里。當(dāng)時,人們常說:此花只許富家有,窮人哪得幾回聞。”說到此,他長噓了一口氣,想必是所要說的話快要講完了,他干咳了一陣,不讓阿姑阻止。他猛然一轉(zhuǎn)話題:“爹沒明天了,你也長大了,爹之想給你說一句話,叫你做一件事:你記住,人活一世,無論貧富貴賤,當(dāng)從善如流;把這罐種子撒在咱這窮人的山上,讓它生根發(fā)芽結(jié)果,流芳百世……”這是阿爹終說的兩句話。隨之,老人緩緩地合上了眼。不管女兒哭天喊地,他都帶著苦澀的微笑永遠(yuǎn)離開了人世。
此刻,將近黎明。阿姑的哭聲驚動了四鄰,大家伙幫她料理了阿爹的喪事。次日,阿姑便穿著一身白紗,戴著一束白花,抱著那個裝滿黑珍珠種子的烏黑發(fā)亮的黑罐子,遵照父親的遺囑,從阿爹的墳頭開始,步向朝陽,面對山風(fēng),走遍了這個地方的每一個山頭角落。她撒呀,撒……她不知勞累,不知饑渴,似乎也不分白天黑夜,一直在撒。十里八村,不時有人看見一個像妖非妖,似仙非仙,來去無蹤的人,一會上這個山頭,忽而又去了那個山坡,田壟、地畔到處都留著她的腳印。有好事者,欲看個究竟,然而每當(dāng)人將走近,眼前卻蹤影全無、若灰飛煙滅。遠(yuǎn)處會影影綽綽傳來一陣哀婉的歌聲:“這山低,那山高,阿爹至死不彎腰……”
這一天,她已經(jīng)心力耗盡,舉步維艱。她終于倒在一個山花爛漫的山洼洼內(nèi),罐子摔得粉碎,手上還捏著一粒沒撒出去的種子。她已沒了呼吸,眼角上噙著悲傷的淚珠。在她身上散發(fā)著一股出奇的馨香,這使眾人為之好奇,鄉(xiāng)親們亦無不為這美麗而嬌嬈的姑娘的命運(yùn)幾天來的蹤跡感到困惑不解。于是便有好心人用一條火紅的被面裹住她的全身,就地掩埋了她的尸體。幾年后,她撒出的種子,自生自長,成片成林,每年白露將至,花紅似火,香飄數(shù)里。在姑娘的墳頭,有一株碩大無比的參天大樹,根深葉茂,繁華似火。醇香醉人卻棘刺滿身。于是有知情者便吟出一則打油詩,曰:馨香一枝花,嬌嬈難近身。珍珠大紅袍,粒粒皆善心。
之后,有一位教書先生為題寫碑記,查經(jīng)據(jù)典,追蹤溯源,便寫成了銘記“花椒姑娘之墓”。后來他解釋說:嬌,形容人嬌貴難攀,妖嬈不凡;椒,棘刺難近,香麻誘人。音同意近,就這么著了。此后,再也沒人更正、問津。
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,小時在我家的老槐樹下聽老人們經(jīng)常談及,不知聽說過多少次,那塊石碑至今仍在,60年代還有人親眼所見,是在牛棚的食槽底上。多年未去不知還能尋見否?